凌霄反而不怀疑什么。
毕竟是这个道理。
当即接过协议，认真阅读起来。
以他的智商，再加上上网搜索了下相关程序法规，确定没有任何问题后，凌霄点点头，在文件上签下自己的名。
这一刻的凌霄，做梦都不会想到。
赵曼重新接触自己和女儿，以给曦曦进行临床试验治疗为借口，竟是带着另外深深的目的！
“呼。”
见凌霄签名后，赵曼长长呼了一口气，忍不住露出些许笑意。
“肖专家，麻烦你尽快对孩子进行骨髓抽取。”
赵曼急声道。
“好的，赵总。”
肖专家点点头，示意凌霄和赵曼先行离开。
“曦曦，待会这个检查可能会有点痛，爸爸希望你忍住，坚强一点，好吗？”
凌霄蹲下身，握着女儿的双手鼓励道。
“啊？”
曦曦一愣，跟着大大方方的摇摇头：“粑粑，曦曦不怕疼！”
女儿乖巧懂事得让人怜惜！
赵曼轻咬着嘴唇，心虚的把目光转移到别处。
十分钟后。
凌霄和赵曼站在房间外，等待着结果。
“曦曦一直以来都很坚强。”
突然，凌霄缓缓开口。
“她很懂事，为了不让我担心，哪怕在苦的药，她都会一口气吞下，不吵不闹。”
“每次进行康复训练，她都是咬着牙进行。”
闻言，赵曼情绪突然变得癫狂起来。
“凌霄，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是想跟我炫耀女儿的懂事，让我这个当妈的羞愧吗？”
“我告诉你，我只不过是做了一个正常人的决定而已！”
“再说了，当初是你自己主动要过曦曦的监护权的，就算你不管，大不了我把曦曦送到国外，给她最好的治疗环境！”
赵曼一口气歇斯底里的说完，双眸通红，娇躯颤抖个不停。
两人都沉默了。
“我只是想说……”
凌霄轻轻摇头：“曦曦真的很乖，乖到令人心疼！”
几秒后。
肖专家走出房间，神情肃然道：“孩子毕竟年纪太小，再加上患有ALS这个疾病，进行骨髓穿刺后还是有一定负面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