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思谦了解完事情的来龙去脉后,只想到一种可能,助理管悦的死,多半就是孟家在背后操作的。
这样一来,罪名就方便落在云岫头上,反正死无对证。
“这家人为了形象和利益还真是大费周章……”裴思谦摇头叹息,其实真正的受害者只有云岫,“看来他们并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孟杳的离开完全是她个人的意思。”
时遇对此不置可否。
思考了良久,他才说:“联系一下主刀医生,不过先不要惊动到孟杳。”
裴思谦也正有此意,说会下去安排好,刚准备去拉窗帘,病房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没有一点预兆。
门开又关,高跟鞋踩地的声音回荡在光线暗沉的房间里。
清脆透耳。
“两个小屁孩灯都不开,偷偷摸摸说什么悄悄话呢,让我也听听。”
陆照雪听了半天墙根,奈何隔音效果太强,就迷迷糊糊听了个蛋。
她干脆就直接进来了,没想到两人聊个天又是关灯又是闭窗的。
裴思谦见是时遇他妈来了,吓的一激灵,开灯拉窗帘等动作一气呵成。
往那儿一站,就是兵。
他也不是怕陆照雪,主要这几天自己没少干缺德事儿,拦着时家的人不让他们进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