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上,重兵把守,重重保卫下,太子目送着他的四弟远去。
“他刚才在找你。”太子一直注视着赫连裕秋,自然将他刚才的举动看在眼里。
“今早未与我道别,可能还有话想说。”太子身后慢慢显现出一道身影,他盯着远处已经看不出身形的一个小点,道:“可惜,我不想听。”
“是吗?”太子存疑。
“张桓那封信,是你送的吧?”太子忍不住发问,这个人实在太奇怪了,他待在四弟身边时不冷不热,绝不亲近。可,偏偏他所作所为都是偏向四弟的。
若那封信直接送到了四弟的手上,一旦他拆开信封,里面的内容便已经不再重要,配合流言,四皇子通贼,其心不忠的谣言不过几日便能传到父皇和自己的耳中。
到那时,父皇和自己若是信他,便要承担来自百官的百姓的压力,时日久了难免动摇或迁怒。
若不信,君臣父子嫌隙已生,再加以利用挑拨,赫连裕秋日后难再成气候。
可见送信之人,计谋之高深,心思之歹毒。
安日清知道他的意思,冷静的开口道:“不过是报答他的救命之恩罢了,日后总归是没有机会了。”
是了,太子了然,赫连裕秋离京,安日清便得了自由。
自此便脱樊笼,凭天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