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地里的火势被控制住,警戒森严却不见来犯,庄北元心事重重的坐镇营地。
沈行舟一路向西北追去,只能远远的看见落后的几人,没法知道对方究竟有多少人。
快天亮时,沈行舟逮住了一个体力的不支的人,一身布衣,也看不出什么名堂来。审问之间,什么也不说,咬死了就一句,要见陛下。
沈行舟将人带回,送到了庄北元的面前,道:“这人嘴硬,不说实话。”
庄北元看向他,一身是伤,想来沈行舟已经逼供过,鲜血淋漓之下仍不肯说,可见是个硬骨头。
“陛下你是见不到的,如今除了陛下,此间都由我做主,有什么你就说。”庄北元的声音不大,却依旧清楚。
那人一改在沈行舟面前的硬气,道:“将军见谅,我等用此下策,实乃为陛下着想。”
“我等是旧都人士,知道陛下迁都旧都,无力阻止,只好冒险行事。望将军悉知,旧都乃太平会的地盘,陛下迁都实乃危险之举。”
“陛下自有考量,区区太平会也算危险?”庄北元道。
那人继续道:“将军有所不知,邕王晏安平才是太平会的会主,陛下迁都旧都,岂不是自投罗网?晏安平在旧都装疯卖傻十年,其根基都在旧都,此去乃虎口送食呀!”
庄北元和沈行舟都震惊不已,毕竟天授一事已经让晏安平回到了所有人的视线之中,而且泰禾帝当初对晏安平也是心怀猜疑,如今更是坐实了晏安平的罪名。
庄北元道:“空口无凭就要污蔑一朝王爷,你可知罪?”
那人立即道:“小人贱命一条死不足惜,可是陛下乃天之骄子,不能身陷危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