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都外一百里,秦将军带着他的部下,军士共八千人,前往营救泰禾帝的路上。
然,一出旧都就被叛军纠缠,所有的叛军和营地里的一样,面无表情,神色皆无,唯有杀戮。
秦将军望着这些半大孩子,心痛不已,可手下却不能留情。
刀兵相见之下,血肉皆是淋漓。
顾怀宁押着赵海楼,道:“解药。”
赵海楼已经没了昔日风光,一身绸缎皆是血色,身上失去了胭脂的遮掩,难闻的味道混合这血腥味更加令人作呕。
一张沟壑丛生的脸上满是癫狂,他疯狂的大笑,为这些不知痛楚的少年,也为束手无策的秦将军和顾怀宁,这些鲜艳的生命的逝去,极大的满足了他的嫉妒心。
我已垂垂老矣,尔等却仍旧青春年少,凭什么?!
凭什么?!
顾怀宁一把掐住他的脖子,低沉的声音里满是威胁,道:“解药。”
赵海楼没有回答他,只是道:“你知道吗?当初,晏安平建立太平会的时候,是希望有一天,太平会可以做一把刺向大襄的利刃,可惜,他遇见了我。”
“千不该万不该,他不该把太平会交到我的手上。”
顾怀宁面上一凛,道:“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