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安平没有说话,顾怀宁解释道:“淑贵妃身怀皇嗣,是大襄的功臣,我等自然是要多注意些。再说了,贤嫔身后是根深蒂固的殷家,想来良妃这些年也没少受贤嫔的打压,倘若能借此机会,让后宫之中没有贤嫔,前朝之上没有殷家,岂不是两全其美?”
昭宁对于贤嫔自然也是不喜的,她道:“贤嫔协理六宫的时候,母妃在她的手下没少吃苦头,听说在自己之前,母妃已经怀有一胎,结果就因为贤嫔责罚,这个孩子没有了。母妃也心神不振,几乎日日缠绵病榻。后来怀我的时候,整日担惊受怕,不敢声张,顺利生产后得父皇的喜爱才有好转。”
这后宫里,没有几个人是没有受过贤嫔苛责的,她身后是殷家,家大势大,后宫中又都是没有实权的勋贵,没有人可以和她抗衡。
现在,贤嫔已经被泰禾帝厌恶,殷家也被泰禾帝猜忌,只要再加把火,殷家和贤嫔都可以一起除去。
晏安平安慰的拍拍昭宁的肩膀,昭宁冲着他笑笑,表示已经过去了。
顾怀宁将晏安平那只不安分的手捞过来,抓在手里,道:“赫连裕秋对殷家,想必也是除之后快的。”
晏安平明白顾怀宁的意思道:“正好,也算咱们履行承诺。”
当初说好的要帮他,现在正是个好机会,既然目标一致,那么就暂时当朋友。
昭宁也不管他们说什么,只要能为母妃和未出世的哥哥或姐姐报仇,她也要出一份力。
昭宁道:“那咱们现在干什么?”
顾怀宁拉着晏安平向着府外走,道:“先去恭贺四殿下喜事将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