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心疼的看着他,他觉得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重新恢复了生机,不再随波逐流,觉得生死无畏了。
周围往来的宫人无数,顾怀宁拉着晏安平走到僻静处,低声道:“有些不对劲。”
晏安平还没有说话,几位王爷已经全都到了。梅城王首先跪在诏主的跟前,泣不成声。邪虎王跪在他的身后,无声的安抚着他。卫象王和邪虎王并排而跪,身后是剑川王和百花王。百花王被万朝带回宫中,一直囚禁在此。
鹰犬王身为诏主的亲弟弟,姗姗来迟。
晏安平来六诏已经快两个月了,还没有见过这位鹰犬王,他与万朝还是有几分相似的,但是模样更成熟稳重,脸上面无表情时,带着凶相。
站立堂前,鹰犬王没有下跪的意思,花前珠呵斥道:“诏主逝去,王爷为何不跪?”
鹰犬王抽出挂在腰间的鞭子,向花前珠甩去,鞭子在鹰犬王的手中像是一条游刃有余的蛇,不论花前珠怎么躲避,始终都能在他的身上留下印痕。
万朝还没有来得及动作,邪虎王已经空手握住鞭子,拉直鞭子与鹰犬王对峙道:“在宫中伤人,是谁给你的胆子?!”
鹰犬王丝毫不惧,道:“公子跟前的随从也敢跟我叫嚣,是谁给他的胆子?”
“纵使他身份低微,所言却是没错。诏主已死,为何不跪?”邪虎王仍旧不放手,道。
鹰犬王的鞭子卸了力,邪虎王也松开了手,他一步一收的收回鞭子,跪在百花王的身边。
按照仪式,停灵、守灵、小敛之后再大敛,就算结束了。看着简单,这一套折腾下来,没有一个月是结束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