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鲍?端着热咖啡走到拘留室门囗时,目光呆滞地坐在铁架床上的黑人小偷,眼中闪出了希望之光。小偷用渴望的眼光看着鲍?,希望鲍?能马上审问他。
但是,鲍?显然不准备满足他的希望。鲍?并没有看他,只是非常随意地问光头和银耳环:
“他学会规矩了吗?”
光头只是点了点头。银耳环凑到拘留室的铁栅栏门囗,讨好地回答:
“我们哥俩办事,您放心!”
“这位兄弟是个好学生。”
“他已经懂得了规矩的重要性,并且学会了遵守规矩。”
鲍?点点头。黑人小偷坐在铁架床上,像个羞涩的处女一样安静。鲍?很满意,比利的两个手下是真正懂得教人规矩的。
黑人小偷坐在那里,目光开始惶恐。上帝知道,他昨晚在拘留室经历了什么。
两个人并没有殴打他。但是,一个人被强行喂下两桶水,这种痛苦他再也不想经历了。
鲍?看了一下,过了一夜的三个人都完好无损,就走开了。鲍?坐回自己在大办公室的桌子,一边皱着眉喝苦咖啡,一边盯着伊弗利忙碌的背影。
伊弗利是个身材苗条,五官秀丽的好姑娘。每个警局的早晨,她都像清晨带露的玫瑰花一样娇艳欲滴。
她把金色的头发编成一条粗辫子,垂在后背。黑色的警服,衬得她身材更加苗条。裙子下露出的小腿和脚踝,像阿拉伯马一样修长纤细,而且皮肤雪白。
鲍?的目光就像陷入泥沼的小羊,陷在伊弗利背后不能自拔。他就不明白,为什么这么一个清新美丽的女孩,就一心想嫁给比她大七岁的亨特。
亨特是在八点准时到达警察局的。鲍?在八点十五分把黑人小偷带到了他的办公室,并贴心地为他关上门。
然后,当亨特正准备享受自己上班后的第一杯咖啡时,黑人小偷说出来的消息惊到了他。
亨特像被雷电击中的公牛一样,僵在了那里。一个声音在他的耳边像雷一样翻滚:
“爱丽丝还活着。”
“罗伯特将军家的爱丽丝小姐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