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宇会吊死每一个出现在他身边的马匪和盗贼。即使是最凶恶的印地安人,也不愿意让他接近到离自己只有一天的马程的距离。”
艾米笑着向亨利解释,像对待一个头一回从乡下来城里的懵懂少年一样。他告诉亨利:
“别担心,米格尔应该去找吴宇了,吴宇是米格尔的母亲的教子。有吴宇的保护,”
“米格尔是不会死的。在美墨边境游荡的牛仔和野牛猎人,哪怕是印地安人,没有人敢无视吴宇的态度。”
“对面那一桌上的那个赌客,他叫野牛比尔,是一个牛经纪。他在两周前,还在野外碰到吴宇的牛群呢。”
亨利只看到一堆粗鲁的赌徒。他问艾米:
“那个是野牛比尔?”
艾米回头指给他看。一个又矮又壮的白人,留着一大撮黄色的胡子。他穿着白色的衬衣,还打着领结,外套是黑色的。他和周围的牛仔们的穿着格格不入。
艾米一边把比尔指给亨利,一边告诉亨利:
“他就是野牛比尔,一直和吴宇有联系。他每年都要帮北方的牧场主们,从吴宇的牧场买走上万头牛。"
“他一直在边境一带不停的游荡着,从来不会在一个地方呆太久。他可能会有米格尔的消息。”
“我之前也和他一样,总是不停的从一个地方游荡到另一个地方。”
“就像一只火烈鸟一样。不过我现在放弃了这个想法。”
“为什么你会这样想呢?”
亨利的问题脱口而出。话说出口,他才感到自己有点冒失了。他把原因归结到酒精影响了他的大脑,使自己失去了自制。
艾米也想找个人聊聊米格尔。她没有介意亨利的唐突,轻轻抿了一口面前杯子了的酒,回答道:
“我本来自由得像是密西西比河上的风。但是我在这里遇到了米格尔,我想和他一起安定下来。”
“可他却在一天早上,突然骑上他的马走了。”
亨利有些愤怒的说:
“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们女孩总是会想嫁给他们,这些华而不实的混蛋花花公子。”
艾米盯着亨利的眼睛看了一会,然后平静的问他:
“你经常喝这么多威士忌吗?”
亨利摇了摇手:
“不。我的职业要求我必须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我只是在冬天的时候,会在晚上喝一杯杜松子酒。”
“华盛顿的冬天太冷了。你知道的。”
艾米安静的听了一会儿亨利的胡言乱语。直到亨利把瓶子里的酒全喝光,她才劝亨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