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这国子监出现了不好好上课就知道造谣生事的老东西,也应该处理掉。司徒祭酒,你觉得我说得对吗?”
司徒祭酒看着顺着嘴角流血的大儒,再看着浑身杀气的张三,张了半天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司徒祭酒,我问你,为国留学者,是否应该蒙受冤屈?”
这一刻,司徒祭酒低下了头。
他也知道最近有关于张三的流言很多。
能坐到祭酒这个位置,司徒祭酒也不是一个蒙昧之人,自然知道是有人在故意抹黑张三。自己也好奇张三会如何反击。
可万万没想到,张三竟然是到了国子监之后,在开学第一天就开始反击。
还反击得一代大儒满地找牙。
“这……我……哎——”
司徒祭酒是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说大儒不对?回头儒家的人就要喷自己不忠不孝不仁不义。
说张三不对?我特么有说话的胆,没有赴死的胆啊!
而就在这时,在司徒祭酒的身后,走过来一个人。
正是国子监的大祭酒张青文。
“大胆张三,还不放人!”
张三一看,这位大祭酒就是比祭酒厉害。
司徒祭酒吓得都不敢上来,大祭酒直接龙行虎步就往自己面前走,真的不怕死啊!
“凭什么?”张三朝着大祭酒问道。
“就凭我是国子监的大祭酒!”
张三反问道:“你是国子监的大祭酒,是非要负责国子监的教学的。难道还负责平息个人之间的恩怨吗?这种事情,怎么想都应该是京兆尹衙门来做吧?”
大祭酒张青文怒道:“京兆尹那是申家的,谁又不知道申家是法家四家之一!说到底,这京兆尹衙门就是你们法家的。若真的到了京兆尹衙门,还不是全凭你张三一张嘴来定罪!”
“大胆!”张三一声爆喝,吓得张青文都是一哆嗦。
“京兆尹衙门乃是京师的京兆尹衙门,乃是我大隋的京兆尹衙门!那是为百姓办事的地方,不是任何人的!你这是当众污蔑!我要去开皇面前告御状!”
张青文一听这话,整个人都傻了。
但毕竟是大祭酒,脑子反应还是很快的,马上改口道:“我乃大祭酒,而你只是国子监里的一名老师,你必须听我的。”
张青文知道,之前的那个话虽然是事实,但当众说出来情况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