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说要国子监的学生相互相亲相爱,所以他们主张一起打一场马球赛,合情合理。
韩家的马球场历来都有人下注,人家今天下注,也合情合理。
至于分队,原本也就没说什么一定要是贵族一队寒门一队,只是下场随意组队,只不过刚好贵族的人就愿意自己一队。
其他想要下场的寒门学子,自然就只能进蓝队。
而且,下场输了至少还算是敢下场的。
若是怯懦不敢下场,那才更丢人。
想到这里,张三不得不感慨,儒家屁能耐没有,内斗上是真的有一套。
就在这时,张三忽然见到一名寒门学子好不容易抢到了球,结果被同样来抢球的学子用马球杆一下子扫到了头上。
瞬间,那名寒门学子从马上跌落,鲜红满地。
韩家马场马上有人冲过来,将受伤的学子抬下去。
毕竟无论动手的人是谁,但若是国子监的学生真的在马球场上有什么好歹,他们韩家也是要跟着倒霉的。
张三朝着一旁的温弼问道:“你别告诉我,这种也是被允许的。”
“老师,马球场上,除了不允许使用炁之外,其他的一切行为都是允许的。有人骑马抢夺就是有危险的。所以打马球实际上对于骑术的要求也是非常高的。”
这时,在张三的背后有一个声音响起。
“而且上场之人可以使用自己的护具,或者用我韩家马场提供的护具。我韩家马场提供的护具虽然不差,但相对于这些名门望族的公子哥身上的护具,还是逊色很多的。”
张三回头一看,发现正是韩柏文。
正好见到韩柏文来了,张三马上拉着韩柏文到无人的角落处询问了一番。
听到张三的提问,韩柏文有些震惊。
原本韩柏文以为张三会好奇怎么才能提前结束今天的比赛。
毕竟今天这事儿就是冲着法家和国子监的寒门学子来的,而针对的两个主体都有张三的份。
可万万没想到,张三问的竟然是打马球的规则,以及都什么人可以上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