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兽人见状,都凑了上来,星阳还推了推凑的离天玄太近的哈哈虎,后者还“啧”了一声,但见是天玄,也识趣的退了一小步。
全需踩在蹲下的晚琅肩膀上。
“天玄姐,你倒是说啊!”
天玄看了看个不高的全需,总感觉他没成纪,但想着,都来到这个地方了,还有啥不能听的呢。
“两个兽人见面,绯獭就用一二教她的方法,搔首弄姿的跳了一段南方舞步。虽然我和皿看过后,感觉动作有些生硬,身体的柔韧性也不是很好,但对孤岩这种货色肯定是够了。跳完这段,绯獭同时靠在孤岩耳边,说了一句很性感的话。”
几个男兽人凑的更近了。
“听说,你的手指很灵活,可以一会儿给我展示一下么?”
“吁!”
“我去!”
“不是,这也行吗?”
“最绝的还在后头呢!”天玄看了看四周,又压低了身子,几个兽人也围的更近了,近到星阳都能看见晚琅的牙缝里还有一条肉丝,“听说,孤岩当时给他表演了三十多个手影动作,而且还大笑,表示自己只用了一半的库存。”
气氛死一般的寂静,远处在屋顶的多奇和速末将积雪扫落在地的声音显得格外刺耳。
哈哈虎的下巴几乎快摔倒了地上、晚琅和科雷则扶着屋角哈哈大笑、格乌一脸茫然、星阳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回头看了看屋内正在给银怜大讲特讲自己的雕刻技巧有多么精巧的孤岩,连星阳都无法比拟。见此场景,星阳无奈的捂着脑门摇了摇头,全需则扒拉着每一个抱着胳膊不断后仰口中感叹不停的兽人的胳膊,问他们这故事到底啥意思,尤其是绯獭的那句话。
星阳长叹一口气。
“感觉他的情商,或者说是理解能力,有一些问题。”
天玄摇了摇头。
“我觉得是脑子不好。”
本来银怜给了孤岩一个轻轻的拥抱。但不一会儿,孤岩就被银怜猛的抓住了衣领子,然而随后,银怜又慢慢放开了他,一脸无语的点了一下孤岩的鼻子,而星阳的视角则可以相当清晰的看到孤岩的手似乎不太稳当,偷偷拿了什么。
半晌,孤岩飘飘欲仙的走出小屋,身上都沾染了屋内沁“人”心脾的香气。兽人们这才发现,他手上拿着一本画着许多彩色图案的书籍,相当的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