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鲁彪受的是皮肉之伤,几天过后伤势就有所好转 ,整个人也有些精气神了。
碧城那天晚上给他治病时所说的话,似乎他也相信了,这几天也没有为难凌栩一家。
这天他侧身躺在炕上,蜷曲着双腿。一侧没有受伤的脸,枕在一个枕头上,一手握着一杆烟枪。
善于弄情的秋多多,就坐在他身边触手可及的地方,帮他点燃了烟枪,然后就说起了悄悄话。
鲁彪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长长的吐出一个烟圈。经过烟土的刺激,混沌的神经很快清晰起来。
一双眯成一条缝隙的眼睛,就像那烟圈一样,慢慢扩展开。让人逐渐地能分辨出,那是一对眼睛,而不是别的东西,或者是肚脐眼。
秋多多坐在鲁彪身边,通过女人的角度,开始施展手段,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而后又是一阵阵,娇滴滴的浪笑。
在屯子里跋扈蛮横鲁彪,当然听得出来,秋多多是在挖苦,自己爷俩就是一对废物。经过女人的这种敲打,每个男人都会怒发冲冠。
鲁彪当然也是这样,他实在咽不下这股恶气,与小孩子凌栩主动较量过两次。
这一次自己被打了不说,这一次还惹来了,屯子里相识的人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