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尔看着对面的银发美人,终于想起了之前见过的琴酒。
身着黑色睡衣在琴酒家蹭吃蹭喝了半年的甚尔,舌尖轻抵上颚,露出了一个有些古怪的笑容:
“我是你的伴侣。”
看着对面面上看不出,实际上内里已经呆滞的琴酒,甚尔从容的走上了前,搂住了早已习惯自己触碰的琴酒。
蓬乱的黑发由于甚尔的下巴放在琴酒的肩窝,而与银发交织在一起。
甚尔察觉着手下的人绷紧的背脊,在琴酒的耳边微微吐息,有怀疑的语气道:
“怎么了?你今天有点怪怪的?”
超级不适应的琴酒一把挣脱开了甚尔的束缚,冷着那双碧绿色的眼眸:
“我可不记得啊,伴侣什么的。”
原本还想跟骗骗琴酒的甚尔,听到这句话,脑子CPU运转的飞快。
“也就是说你记得所有人就不记得我?”
甚尔露出了危险的神色,这让察觉到危机的琴酒周身更加冰冷了起来。
僵持了不到一秒以后,站在原地的甚尔,用右臂接住了琴酒向自己袭来的劲风,腰身微扭,整个人旋转了半圈,赤着的脚,用力的踹上了俯身在自己耳边男人的小腹。
瞬间,巨大的力道让琴酒重重地砸在了墙上滑落了下来,他看向甚尔的目光变得更加冰冷了。
甚尔则依旧是一幅无所谓的态度,慢悠悠地走向承受不住力道倒在地上的琴酒。
“琴酒,你的体术有一半都是我教的呢。”
说完,甚尔周身的气势一敛,整个人仿佛在大草原上上一刻还在悠闲散步,下一刻就盯着路过的羚羊穷追不舍的猎豹。
看着飞速接近自己的甚尔,琴酒瞳孔微缩,小臂的肌肉反射性的收缩,他下意识的架起了手臂挡下了对面袭来的拳头。
拳头与手臂相触的时候,发出闷闷的响声。
察觉到自己的骨头受损,琴酒看了一眼满眼兴奋,丝毫没有痛苦的甚尔,想着自己的力道,暗骂了一句:怪物。
甚尔没有给琴酒反应的机会,微微扭了一下脖颈,下一击连着上一击快速的落到了琴酒的肩膀上。
“琴酒,只会挡么?”
狭小的空间里,男性的荷尔蒙肆意的挥洒着。
琴酒硬是放弃了抵挡接下了甚尔,力道大的惊人的拳头,用受伤换来的时间,让他一眨眼,从自己的腰间摸出了一把匕首。
银色的光在昏暗的室内闪过,接着化作一道道血痕出现在了甚尔的身上。
两人的视线紧紧的盯着对方,汗珠顺着他们的脸颊缓缓流下,没入了锁骨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