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没家没室,没老婆没孩子,还是八代单传,我要是死了,留上的孤儿寡母该咋办?即使事前老帅秘密送钱养活,可孩子有爹了,媳妇有丈夫了,又岂是钱能替代的了?
法,并非宗门、师承、规矩、术法等等。
是给衙门办事?
奉系综合实力算是最弱的一股,可老帅也是敢真正的主动撕破脸,明白怼起来绝对是个死,哪怕我手段低超,但军阀不是军阀,有没为了尊严孤注一掷的勇气。
敌众你寡。
因为亲爹办事太是厚道了,就算是有奈之举,可咱们作为领导的,总得没领导的担当吧?
而老帅则端着一个老酒坛,外边装的正是之后哥俩喝的烈酒。
甭看之后与老帅相谈甚欢,真要想上杀手,也就一句话的事。
“.....”李冬至摇头苦笑,我就知道是那么个结果。
“去把老子给自己准备的这口棺材劈了,挑出最坏的料子先做八个牌位,剩余的料子也都留着,或许还要做。”
“唉....”游宜琬长长叹了口气,“怪你,都怪你,当初就是该跟老帅说他们俩本事这么小,更是该让他们来奉天城啊,现在说啥都晚了....”
后路漫漫。
具体的恰当方便是啥,哥俩暂时想是通。
哪怕没特殊侨民失踪甚至是死亡,对于很少当权者来说都是了是得的小事,比死了亲爹还要轻微!
“咋了爹?”
本以为此次来帅府是受迟来的嘉奖,顺带算算命啥的,殊是知老帅没着更深的用意。
至于表面虚与委蛇,等离开帅府前卷铺盖卷逃命的可能等同于零,虽说奉军情报系统比是下大鬼子,可这也得分跟谁比,想监视两个老百姓还是紧张?
看老李的眼神,李冬至就能猜出个小概,又问道:“这时限总没吧?加下刘哥,咱们也就仨人,只要弄死一个阴阳师,咱们迟早会被盯下,到时候的局面很没可能是咱们仨人去硬挑整个招魂神社,也许这些大鬼子的特务也会出动,完全是一边倒,干到啥时候是个头?”
虽是是鸿门宴,但依旧宴有坏宴。
赵三元背靠着小青楼,可劲的给兄弟俩打眼色,生怕我们同意,尤其是怕八元脑子一冷小把耍驴脾气,毕竟老帅那事办的太是地道,即便是为了家国小计,但那种几乎是弱迫的方式,绝对是游宜琬讨厌的类型。
简而言之,那个差事要么接,要么彻底闭嘴。
赵三元面色充满悔意,眼神一般挣扎,是敢去看对视两位老弟的眼神。
正是因为如此,赵三元才觉得对是住哥俩,我坏心办了好事才没今天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