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三元一边赶着驴车一边翻白眼,耳朵都要出老茧了,却又不敢多逼逼,只能默默承受。
“老子千叮咛万嘱咐,找到蛊师能一枪打死最好,打不死也别冲动,要从长计议求稳为上,你小子可倒好,对面放蛊你就崩车窗?那他妈不是主动露馅么?你是天王老子都不怕,可小刘和小康怎么办?万一被整死了咱们原地开席?”
“.....”
“三皇剑打的舒服吧,来来来你给老子说说,是用气剑透死了蛊师,还是用屁崩死了蛊师?”
“.....”
“能不能让我有脸面拍胸脯说你是我莫闻山的嫡传弟子?照这么看,我临死前是够呛了。”
“.....”
赵三元缩了缩脖子当鸵鸟,根本不敢接话,连头都不敢转回去看师父一眼。
谁敢跟您老顶嘴啊?
可我真的尽力了好不好?
那情况能不上?
不上的话一车人咋办?
事情完美解决就行了呗。
哥几个都没受啥伤,也及时止损,没有造成更多的伤亡。
大不了三皇剑不瞎打了行不?
我使劲练,啥时候能练到八百里开外一剑毙命啥时候算出师。
啪——
心情郁闷之下,赵三元抽鞭子的力道大了许多,抽的毛驴连连叫唤。
驴哥心想你小子真不是个人啊,我一头驴拉六七个人,不疼惜爱惜就算了,还使劲抽鞭子。
“你使劲抽它干啥?”
啪——
莫闻山对着小徒弟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狗皮帽子都扇歪了。
“....我连它都不能抽了啊,师父您也忒不讲道理了.....”
“道理?它尥蹶子驴打滚了咋办,你当驴拉车?”
“我给它揉揉行不行!”
赵三元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伸手去揉驴屁股。
也不知是这毛驴通人性还是咋地,竟回头对着赵三元又打响鼻又呲牙,欠揍的很。
每当这种时候,康木昂也不太敢和稀泥当和事佬,老弟是徒弟,自己就不是徒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