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遇到了一个男人,对方借给了他,还要他拿身上的东西做抵押,最后他只能将胸卡递给对方,便匆匆离开。
思绪回笼,闻溪手捏着胸卡,所以当初借给他领带的人是封爵,怪不得后面没有人来索要那条领带。
可为什么自己对封爵没什么印象呢?
他立马拉开卧室的门,可外面并没有人:是谁放进来的?
闻溪渐渐明白,封爵一定是隐匿着自己的内心,不想被他知道。
可他也很清楚,现在和封爵结婚,只是跟虞行瑞的交易,自己总是要离开的,想那么多没用的东西做什么?
闻溪将胸卡重新装回信封,放在卧室的门口,轻轻合上了门。
等到周围一切恢复安静,封爵从楼梯转角处慢慢看过去,信封就被放在门口,像是根本就没有拆封,原来闻溪根本不愿意接受他的歉意。
封爵的眉毛瞬间耷拉下来,像是挫败的小狗,他自我安慰道:不过,也许这只是开始而已,闻溪总有一天会原谅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