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狗子叔这是都已经被坑死了也还笃信着那个什么太平道,想来是被骗的不轻。
我敷衍着答应了下来,又问了几个傻了吧唧的问题,正不知该干些啥,师父那边好像已经唇枪舌战毕。我便推脱说有些困,翻身不再与狗子叔搭话。
一阵阴风之声突然吹进我脑子里,紧接着是一阵什么东西落地的哀嚎,然后就是师父霸气的声音。
“既然判官都答应了帮我,你俩还在此拦我的路,真是不知轻重。”
“师父,你要打架就专心点,事情晚些再说也行。”我挺无奈,感觉师父可能是无意握住了那扣子。
“哦?没事儿,这不过是袍子有些碍事,所以……”听了我的声音,师父似乎才发现自己抓着衣摆时握住了那个小扣子:“没事儿啊!刚刚只是和两个老熟人叙个旧,已经好了。”
两个?我一听,忍不住抓了抓头。那地方能成对出名的,除了二位无常,就是牛马兄弟,师父这是和谁杠上了?还已经打完了:“你在地府哪来的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