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这个类似于质子的提议,我是拒绝的。但是第五家的人似乎并没人真的阻拦,我也挺为难。
爹不管也就算了,难道这孩子的娘也不出来阻止一下么?我家情况特殊,再来这么一个,可是很难遮掩的住。
“我可没有那么多糖馒头。”
“那就吃别的,熙儿不挑食。”小姑娘似乎还挺怀念上次的糖馒头,认定了我家就有许多好吃的,比待在自己家里好,所以才说了这么个傻话。
师父似乎也看出是这么个情况,折中给了个说法:“这样吧,以后每日,你带着姐姐来我家吃午饭,三年不得断。如果可以,你们家出钱,山民们帮着修院子的事就定了,两家就此和解。”
第五家闻言如蒙大赦,自是感恩戴德,村民们见如此这般就等于给第五家上了枷锁,自然也没异议。
回去的路上我问师父,这样是不是亏大了,师父笑而不答,让我安心。
可是我怎么算也不划算,总觉得师父这次定是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