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前方打仗的是他?一直送战俘回来的也是他?”
“正是。”
“打个劫的事,他却这样一直推进,陷后方于骄奢淫逸,不思其返,意义何在?”
这个事情确实很怪,乌恩似乎也曾有些疑虑,但是并没有想透,于是沉默抬头,等我继续。
“几百残兵可能不足为惧,你们还可想着修复城楼,保障娱乐。但是活的人多了,住不下了,就营地这些骄奢淫逸惯了的,你们压得住暴动么?那时候又得靠谁?军队?他们远在千里,如果真的及时赶回,你不害怕么?”
“所以你当时提起暴动,还一定得让我镇压,是这个意思?再借着镇压,给两边都留条生路,你想的倒简单。”
“我知道很难,所以先搬家,这事儿我还得再合计合计。”
新的营地,开阔清静,一望无尽的绿冲上上山坡去触摸纯粹的蓝,蓝也点点白,绿也点点白,就好像是一体的。
一拴好驴,我就忍不住去追那些看起来软蓬蓬的绵羊,师父说的绵羊,真的是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