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害喜,我还以为是刚刚怀上,没想到是胎儿太大,阻了气血。我给夫人把了脉,让其下人去找银针、王不留行籽与鱼鳔来。
“冲脉上逆,脾胃失和,只是压制,其实作用不大。夫人这次身子太重,还是要多走动,才不至气阻于胃。”
一听夫人还是得多走,将军给夫人披好大氅,搀扶着站了起来。双胞胎,只是六个月的肚子,大如临盆。夫人又瘦弱,捧着肚子才能直起腰,步行艰难,着实堪忧。
夫人走了几步,薄汗渗出,胃中烦热,心如炙烤,难掩愁苦:“吃不进去就没有力气,上次没有这么久,所以没放在心上,现在反而愈演愈烈。”
“毕竟岁月不饶人。”我轻叹着摇头,“我等下去灶房留些清淡些的食谱,就是喝汤,也要多喝些,要不然……”看夫人也是了然,我欲言又止,不再说下去。
“敢问先生,可有法子?我与将军只有一个女儿,可是女儿大了,留不得啊!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