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自要医,不病,岂不快哉?
思虑至此,不知这次需不需要师父来。
我有心事,食不知味,想想米浆应该发酵好了,便先行告退。乌恩这个轮回表现不错,还真心能帮我挡着点。不喝酒,饭量小,脑子里总有事。我这些毛病,他都开始能帮我思虑出婉转的托词,朝堂争辩,是个好的历练。
米糕上屉,我轻叹。这个玩意夫人日后也不能吃了,要用黑米杂粮,这边应该很难操作。只能回去后每日做了差人送来。
待到出笼,我切了分开,让人送两三块予夫人,剩下的端去了会客帐。
热乎乎米糕,惹人食指大动,软糯清甜,弹牙爽口,又不压肚子。大家吃吃喝喝,我便习惯性的坐到乌恩身后,闭目养神。这身体不行了,疲累一点,便是不支。
虽然将军也出言劝我去休息,但是乌恩一个人在这儿喝酒,我哪能心安。婉言拒绝之后,我打起精神坐在那,睁着眼睛,神游太虚。
酒过三巡,小姐去照顾母亲,先行退下。乌恩酒量在军营里练的还行,没有大醉,还能有些意识。将军才是好酒量,此时面色潮红却仍目光灼灼,见乌恩不太行了,开始谈正事。
真是老奸巨猾,不形于色。
“爵爷此来,应该还是有正事的吧?”
酒能乱性,亦能让人去了伪装,露出本来的面目。乌恩勉强撑着意识,却也开始模糊,行礼不正,吐词不清,含含混混道:“为请将军赴敖包会。”
我不便插嘴,只能借着给他顺背,推督脉为他泄些酒气。
将军见他已经无力再分神其他,便也露出了平时傲人之色,不可一世的霸气,肉眼可见的蔓延开来,锋芒带刺,是大王说的那个样子。
“爵爷也看到了,我这情况,哪出得了门?小女顽皮,扮男装与你们偷玩。夫人身子沉重,需人照料。哪像你们王家子弟,成日只思淫乐,遇到事了就让我们自己想办法解决!我若多日不归,家中必乱如麻。那种活动,你们自己闹不就好了?何必拉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