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大王,阿木尔又回。我有点怕了,怕自己再次做绝,却依然徒劳。
我轻轻叹息,目光对上阿木尔那藏着星空的眸子。然而她只是凝望着我,一声不吭,就好像要在明日下旨之前,将我的一生看在心里一般。
她似乎是在与她心里的我殊死搏斗,我不能任她,只得率先出言开解:“别再折磨自己,你知道我不能。”
“不,你可以的。”
我不太能理解她的意思,那声音太轻,我听不出情绪。
“你……”
她重新振作,将冷酷的语调用平日的微笑遮掩,让人不寒而栗:“先上药吧,父王说得晾着。”
昨天是不知,今日怎能苟且!
我抓紧被子瑟缩着后退,不知道她是被我这次刺激的性情大变,还是内心斗争结束,大获了全胜。
她还是在笑,眼中闪过一丝蔑视:“我看你昨日很是享受,在别人那儿可以,在我这儿就不行?我怎么这么不信?”
果然是因为这个。就因为这个,她昨夜才来尝试,才得了个更加难以接受的结论。
我难以用言语说服,只好乖乖趴下,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