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主君已经为了她与老夫人发生激烈争吵,现在恐怕很难再站出来替她说好话了。
她心情沉重,意识到必须想办法让雅云回到府中来,沈氏眼神深沉,心中暗暗盘算着。
付尚书听了这些话,想起刚刚对母亲不敬,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愧疚之情。
也许他对沈氏甚是宠爱,却无法超越血浓于水的亲情。
付尚书看了一眼沈氏,目光幽深,“夫人,这是母亲的意思,你觉得意下如何?”
沈氏心里有些气恼,这种问题丢给自己作甚,只是,她终究是没发作,忍气吞声道。
“一切都听婆母的,这些年没能给付家诞下儿郎,是妾身的不是,让婆母与主君为此事担忧了。”
她放低了姿态,温柔小意的说道,付尚书心中更是觉得亏欠她,心中无限的感慨着。
一旁的温嬷嬷有些无奈的翻了翻白眼,谁家主母这般小妾做派,也只有这位继夫人了。
付尚书这才打发温嬷嬷,“回去告诉娘,她的意思我明白,请娘放心,那就以两月为期,若是还没子嗣,就按母亲的话来。”
温嬷嬷这才满意的笑了笑,恭敬的行了一礼,笑吟吟道。
“是,奴婢告退。”
付尚书看着温嬷嬷离开,松了一口气,心中原本旖旎的心思,这会也是烟消云散。
无论沈氏如何挽留,付尚书转身就推辞离开了。
接下来的一个月,沈氏可谓是活在噩梦之中,鹤松堂每日将滋补的药送到了主院中,由温嬷嬷亲自送来。
沈氏自然是不愿意喝,只是温嬷嬷代表老夫人,她不敢忤逆长辈,只得将稠的发苦的药一饮而尽。
等到晚上的时候,付尚书下朝回来,老夫人又亲自送开了清甜的药。
付尚书无奈地与沈氏一同喝下了药汤,待药效发作后,他感到浑身燥热难耐,此时他才明白过来,原来老母亲让他们喝的竟然是催情药。
“姜果然还是老的辣啊!”付尚书心中暗自感叹道。
自从服用了那碗药之后,付尚书每晚都忙碌到深夜,然而沈氏却依旧兴致勃勃,而他自己则早已疲惫不堪,倒头便睡。
听到付尚书如雷般的呼噜声,沈氏眉头微微皱起,心中满是不悦,她气愤地翻过身子,心中暗暗抱怨:“真是越来越没用了!”
就这样,在汤药的滋补以及每晚催情药的折磨下,短短半个月时间里,付尚书的身体迅速消瘦下来,就连朝堂上的公务也开始出现各种纰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