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对饮一杯后,瑞王定定看向裴夏道:“今日一番探查之后,阿夏可有眉目?”
听闻锦玄唤自己乳名,裴夏心头一顿,忍不住抬头看向他。四目相对,裴夏看到锦玄满眼真诚,眼眸流转中还夹杂一丝期待。
“殿下......”刚脱口,裴夏又瞥见锦玄眉目一挑,瞬时话语顿了顿,沉思一秒后接着到:
“......有两个可疑之处,其一:从目前现场陈设来看,并无明显外人进入痕迹。院墙直至湖畔均铺着青石板,案发时适逢大雨,如若有人经过,痕迹早被冲刷殆尽。可砚台凭空消失,不排除当日曾有贼人进入。如若求财,新房内不乏金银珠宝之物,可老关查验过,除了砚台,其他皆未丢失。可见此人必是有心图之。对此,锦玄你怎么看?”
裴夏停顿了一下,锦玄听到他改了称呼,随即眼里噙着笑,满意道:“嗯,有道理,砚台丢失有没有可能是下人所为?老师身边应不乏知晓砚台价值之人。”
“我也过相同怀疑,其间我曾试探过老关,据他所说,平日里都是他在书房伺候。而贴身伺候方老的两个婢女都是本地小门小户之女,应识不得砚台的价值。且这几人均在方府......哦,她们便是刚刚进来伺候的两位,我适才也借机查探过,并无可疑之处,故此,我暂且将她们排除嫌疑。”
裴夏说完,端起手边的茶盏抿了一口。
“这么听来,不无道理。那其二呢?”锦玄点点头,执起筷子夹了一片鱼肉放至裴夏碗里,眼神示意他边吃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