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
“为什么不呢?可以去问问嘛,最起码,还能让张休开口不是?”
......
“可万一给他惹恼了,啧,剩下的计划在他这儿可就没办法用了,到时候只能去堵其他那些官老爷的善心了。”
“找张休何尝不也是赌?”
娄半城沉默。
这,好特么的有道理!
“呵,倒是我又钻了牛角尖了!”
“等小娥回来吧,明天让她约一约张休,至于怎么着能让对方答应,那就先试试嘛!”
“大不了咱们再想别的办法。”
“好,我们娘俩都陪着你。”
其实,现在这年头对于娄半城这种大商人来说,还不算特别难熬的时候,但该有的未雨绸缪那是一刻也不能断。
谁知道这要了命的砍刀什么时候往脖子上砍去?
......
傍晚,轧钢厂四合院,前院。
张科长今天进步了,是自己做的饭,可今天的闫解成许是有事儿,并没有来找他聊天。
“我这朋友还是少了些啊,要是我那几个股长也在这四合院就好咯!”
虽然这个愿望对于某些人并不友好,但却是他张某人实打实的心愿。
他总不能去找秦淮如聊天吧?绿帽哥贾东旭怕不是要砍了他!
难受。
闫家。
闫埠贵,闫解成,闫大妈三个人坐在客厅小声的商量着。
至于其他的?太小,没得参与家庭会议的权力......
“老闫啊,要不,给咱们解成找个临时工咋样?你看看解成,这腰都直不起来了!”闫大妈双眼中闪烁着泪花,看着龇牙咧嘴的闫解成心中难过极了。
闫埠贵嘬嘬牙花子,这等突如其来的事故,真的让闫埠贵有点儿麻爪了。
且不说看病要花多少钱,这休息要耽误多少天啥的,主要是怕有什么后遗症啊!
原来今天闫解成打零活,一不小心给干脱力了不说,还给腰给闪了。
闪的好像还挺厉害......
闫埠贵都已经请假请了半天了。
这年头,基本上都是大儿子养老的,真要是闹出什么后遗症来,养老不养老的另说,怕是他们还得伺候着老大......
“行!就找张科长吧,我记得之前解成就说过一次,不过那时候张科长随口一说,也不知道......”
“试试,一定要试试!”闫大妈心疼极了,这可是从她身上掉下去的一块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