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止喜道,“宗主何时到了后山。”
江大川解释了一下,笑着说道,“这些白熊罴都常年受鹿妖毒害,灵智不全,需要找个地方自养。咱们太妙山这些年灵气复苏,虽然没有天坑大裂谷的聚灵石,却也是灵气充沛,且还随时有温泉滋身。”
豫止笑道,“熊大可没想到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伙伴。”
熊大自从何六娘走了之后,一直郁郁寡欢,现在看,它倒好像极为兴奋,俨然是一个当家的,似乎想要带着白熊罴在山内逛逛。
安安见江大川握着令狐仪的小手不放,蹭地一下跳过来,说道,“男人,你是不是在这里把小仪给偷吃了?”
江大川尴尬地笑笑,令狐仪说道,“这就奇怪了,他能大白天的偷偷把你吃了,就不能吃我?”
小西巴说话从来都语出惊人,江大川哈哈一笑。
当即,众人回到山前。江大川与众长老论武道、讲武学、谈阵法,山上弟子尤其是尚武堂弟子,均在堂前盘坐静听。
江大川主要是把甘道夫与他论道,以及婴石的来由,还有他这些年对墨辙奉武传承的领悟、自己的武道经验,所得所见各类阵法一一讲授。这是难得的机会,甚至是豫止、楚人、拓跋七清、谭蠡、大武和尚、鬼娘子、不戒和尚等人都听得如痴如醉。
这一讲就是一天。
奉武宗的武学,江大川极少传授弟子,都是请各长老、堂主代为传授;他自己入武道十四年,经历无数次打斗,可以说就是在不断的历练中成长。奉武宗各类功法都是现成的,但各自传承、机缘、领悟能力不同,所得也不尽相同。江大川不一样,从天罡内力到御心丹诀,都是自己一手一脚练出来的,他有的是经验之谈,甚至有一些如介象坐莲、天地玄灵功、化功大法、无上元炁功这样的高端功法,他皆可以细细拆解了讲;更可以直观地识悟弟子们的真灵运行情况,并对症下药。这些,都益于奉武宗长老、弟子们武道更上一层楼。一天讲下来,弟子们如饮醇酒,回味不绝;长老们叹为观止,深感敬佩。
安安和令狐仪虽然武道不高,但这几年极为用心,她们领悟得少一些,见江大川端坐武学殿中央,与各长老、弟子一一印证,亲自指导,内心极为欢喜,只觉得自己男人好帅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