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怒目铮铮的盯着他,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账,这般愚蠢到祸从口出的道理都抛脑后了吗。
“跟我去祠堂。”
英国公府上噤若寒蝉,祠堂大门紧逼,门外张维贤的正室王夫人等人,在祠堂外听着祠堂内撕裂的叫喊声,焦急的来回踱步,却不敢上前敲门。
“我让你说这般胡话,成国公跟定国公府的教训还不够吗?这几天那被抄家的四十多家的教训还不够吗?伱是不是也想让我们家也遭此劫难才肯罢休?”
张维贤拿着藤条狠狠的抽打在张之极的身上,背后一道道血痕与撕裂的叫声宣示着张之极所受的痛苦有多重。
张维贤边打边训斥,不过气也一点一点消了,把藤条一扔,看着倒在地上疼痛不已的儿子,面露不忍之色。
“你这几日就在这里看着列祖列宗的排位思过,等他日菜市口斩首,你亲自去现场看看,看看这些逆党是什么下场。”
说完就不管他出祠堂而去。祠堂外王夫人见张维贤出来,连忙擦擦泪痕迎了上去。
“老爷,之极再怎么有过错也不用这般打呀。”
随后偷偷瞄了瞄里面,看着祠堂里被背后一道道血痕的儿子,赶紧示意身边的婆子进去帮忙看护。
“我看谁敢去!”
一声呵斥,瞬间让众人停下了脚步,不敢有所动作。
“只让医师去看,放心他死不了,这几日不得出祠堂半步,谁也不要关照,不然定不饶他。”
张维贤的话让王夫人也不敢言语,只能看着疼痛倒地的儿子,心疼不已。
说完张维贤就回到书房,他现在对朱由校是万万不能轻视了,现在这般打自己的儿子,何尝也不是表明态度跟决心。
既然皇帝已经帮他站队了,他自是不能不识抬举,想到这里他长叹一口气,开始在案牍上写题本上书。
内容很简单,一是感恩皇帝法外开恩;二就是想走下后门,希望皇帝开恩,把在校场考较中淘汰的四儿子录取了,也一同跟着皇帝练兵。
写完检查后,他就叫来管家,嘱咐他备好轿子,他要亲自去通政司投题本。
管家听了也是疑惑,但也不敢忤逆,连忙准备转身下去安排。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