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对。”奥丁浑身上下都是寒气，隐约一股子暮气到底遮掩不住。
“虎父犬子，我奥丁的两个儿子都是傻瓜蛋！”
姜山笑起来：“你这家庭教育，挺失败的。”
“从海拉到托尔、洛基，每每搞得一地鸡毛。”
奥丁闷哼道：“我不接受任何人的指摘！”
姜山哈哈大笑。
奥丁面无表情：“有事说事。”
姜山笑声一收，点了点头：“两个事。”
“说。”
奥丁道。
姜山说：“一，关于海拉。”
奥丁独目微微一眯。
道：“海拉的事，是我家族内部的事，不容他人置喙！”
姜山道：“海拉是我的人！”
奥丁恼怒道：“不要得寸进尺！”
姜山道：“我不说什么为你好、为阿斯加德好之类的套话。你如果不处理好海拉和托尔他们的关系，等你去了瓦尔哈拉，海拉乱来的时候，别怪我不阻止。”
奥丁深吸口气：“说！”
姜山便道：“你必须要保证海拉的基本权力。”
“什么基本权力！”奥丁胡子哆嗦。
姜山道：“当然是继承阿斯加德的基本权力。她是你的长女。”
“不可能！”奥丁叫道：“她虽然对阿斯加德有过贡献，但她起兵反叛的时候，就已经失去了阿斯加德的继承权！”
姜山道：“你们家里乱七八糟的事，我不管；但海拉是我的人，我就要予以她一个应有的保障。”
顿了顿，说：“你应该知道，我对统治阿斯加德没什么兴趣。但阿斯加德的存在，对地球来说，利大于弊。我的目的，是让阿斯加德继续存在下去，继续保持强盛。”
“海拉必须拥有与托尔一样的基本权力。这是让海拉接受托尔的基本前提。你应该知道，托尔有、海拉却没有，她肯定不会放过托尔！”
他摊了摊手：“而显然，海拉距离我更近；我不可能为了托尔打压海拉。”
奥丁沉默了半晌，切齿道：“我真不知道有了你，这个世界到底会变成什么样！”
道：“好，我可以给予海拉应有的基本权力。”
然后话音一转：“但你必须保证托尔和洛基的生命安全！”
又补充道：“不单单要摒除海拉对他们的威胁！任何对他们的生命有威胁的，你都要...”
姜山伸手，道：“我不是他们的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