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遭受性骚扰与欺压,让李榆的精神始终高度紧绷。下定决心破釜沉舟之后,她的内心更是承受着巨大的压力。直到走到昨天那一步,几乎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
计划却又被中途打断。
不过,她并不怪陆添,因为当时她在直面熊阳的时候,不自觉就软弱了下去。
她忘了自己的“使命”,害怕得只想夺门而逃。
没想到,过了三年,她还是这么怕。
“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江白鸽朝李榆走过去,“如果你愿意告诉我们,也许我们会想到一个更好的办法。”
“谁说是三个人?”李榆轻笑。
陆添以为她是在数人头,特意数了数,确实是三个人没错。
江白鸽和李榆被她逗笑了。
“看来,学姐背后,还有高人指点?”
李榆点了点头,正在犹豫是否要将另一个人牵扯进来时,她的手机响了。
看到来电显示,她神色一变,但不是那种紧张,更像是溺水的人找到了绳索。
江白鸽猜,来电的,可能就是第四个人。
等李榆走到远处去接电话时,陆添凑到了江白鸽的身边:“学姐,你没必要趟这趟浑水。”
“早这么想,今天就不该叫我来。”
陆添没听出话里的第二层意思是“既然我来了,自然得管到底”,还以为实在怪他,低下了头。
江白鸽心下叹气:这人确实是木头,或者说,一根筋,难怪后来演什么都是木头美人。
“其实你昨天失态,也有我的错。要是我不让你有我暗恋你的错觉,你昨天也不会喝酒,闯过去。”
“你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