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操着那口不太熟练的日语,结结巴巴地问道:“太君,这附近哪儿能打点水来?俺这嗓子眼都快冒烟了,渴死俺了。”
士兵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那眼神好似在看一只令人厌烦的苍蝇,随手指了个方向,粗声粗气地吼道:“那边!别在这儿给我找麻烦,老实待着!”
李义则虚弱地抬起手,手臂微微颤抖,用充满感激的语气说:“太君,多谢您这些日子的照顾,等俺身体好了,一定好好报答您的恩情。”
士兵冷哼一声,满脸不屑,没再理会他们,继续迈着僵硬的步伐巡逻去了。
莜冢司令官站在营地中央,周围的军官们身姿挺拔如松,却都低垂着头,不敢直视他那如炬的目光。
气氛凝重得仿佛能将空气冻结,每一个人的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他面色阴沉得好似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大声喝问:“昨晚佐治司令官遇袭之时,你们各自负责的区域都发生了什么情况?给我一五一十、清清楚楚地说出来!”
一个军官战战兢兢地站了出来,他的双腿微微颤抖,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回忆道:“司令官阁下,当时场面一片混乱,俺在东边巡逻,隐隐约约好像看到几个黑影快速闪过,但实在是太快了,根本没看清是谁。”
另一个士兵也急忙附和:“俺在西边,听到有奇怪的声响,像是激烈的打斗声,可等俺心急火燎地赶过去时,却啥也没发现,只看到一片狼藉。”
莜冢司令官顿时满脸怒容,仿若被激怒的雄狮,猛地一拍桌子。
那力道之大,桌上的茶杯都跟着剧烈跳动了一下,茶水溅出些许。
“一群废物!”他咆哮道,“这点事都办不好,养你们有何用!”
他随即大步迈向佐治司令官的营帐,身后的军官们如一群受惊的鹌鹑,紧紧跟随。
营帐内,血迹已干涸,呈现出暗红色,那颜色犹如恶魔的爪印,散发着刺鼻的腥味,弥漫在整个营帐之中。
莜冢司令官缓缓蹲下身子,眼睛瞪得如铜铃般大,仔细查看地上那凌乱的打斗痕迹,每一道划痕、每一滴血迹都不放过。
他的眼神愈发冰冷,仿若千年不化的冰川,嘴里喃喃自语:“这肯定是一场惊心动魄的激烈搏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