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啦寻念,兵来将挡。他有他的锦囊计,我有我的过墙梯,不是很牛但是够用。”
“唉,师父,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危机感……”李寻念为这个毫无危机感的师父操碎了心,有时炉里还炖着药,却跑去看星象,要不是李寻念一直在后面收拾残局,这个屋子都不知道要爆炸多少次。
“我当然有危机感,当年的你也是这么数落我的……”袁渊之眼中闪过一丝悲凉,随即消失不见,再度恢复成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与此同时,天枢街内部某种仪式正在悄然进行……
一间房子中五行阴阳幡分别按照五芒星的方向摆放,各个角点上分别点着一只尸油蜡烛,阵法正中央坐着一个男人,手持一杆武士刀,身边的两个随从安静地跪在阵法两边。
随从身上绘着生涩难懂的咒文,赤裸着身体静闭双目,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直到尸油蜡烛的光芒一根一根接连变化成幽幽青光阵法中央的男人骤然睁眼,割破自己的手臂鲜血顺着刀刃滴落阵法之中。
随着鲜血渗透阵法,两边的随从也开始浑身颤抖,撕心裂肺的痛苦嘶吼传遍整个屋子。可阵法中央的男人却置若罔闻,只要仪式成功届时三位大妖重新出世,那就是天枢街变成囊中之物的时候。
阵法仍在继续,土御门彻也嘴角显露一抹邪笑,感受到了,大妖的气息。
下一刻阵法之中一个巨大的身影渐渐浮现,浑身赤红身背鬼葫芦,一头乱发,鬼角外凸,身上缠着黑色锁链,鬼纹缠身,俨然一副鬼魅之相。
“来了,来了!酒吞童子!”土御门彻也神色几度癫狂,这就是传说中的式神,传说中的大江山鬼王,酒吞童子!
酒吞童子瞥了一眼土御门彻也,心生疑惑,雄浑的声音从口中传出:
“你居然是阴阳师的后代?现在的阴阳师都如此不堪了么?”酒吞望着仅有三等大焦热的土御门彻也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居然会是这种弱者的守护灵。
“酒吞童子,我并不觉得我不堪,我好歹是土御门家的人,而你作为我的守护灵难道不应该帮我?”土御门彻也沉浸在成功召唤出酒吞的喜悦之中,略显得意忘形。
“土御门?呵,要我帮你你要有筹码,否则我大可以在你呼唤我的时候避而不见。”
一般大江山的鬼怪都有自己的脾气,更何况是酒吞童子这种鬼王级别?当年老祖宗都不敢和他这么说话,现在酒吞没有动手杀了他完全是看在他是土御门之后,再有下次可就不敢保证他的人身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