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屋不大，牧清歌找到一张靠近窗户的桌子，又来到书架旁，踮了踮脚，拿起一本古朴厚重的书。那是一本游记，有些泛黄的纸页依旧记录清晰的文字。
“先生，你这儿还有别的游记一类的书吗？”他走到床边的桌椅旁，坐下。
“有的。”青衫儒雅男子也找一个位置坐下，在白瓷茶壶中泡着花茶，摆好精巧的玉白色茶杯，把视线放在缭绕氤氲白雾的茶壶。
“先生，你如何称呼？”
“许端。”
“你是哪一个军团的人吗？”
听他这么一问，许端抬眸，也瞧他看去，疑惑道：“不是，你怎么这么问？”
牧清歌淡淡道：“你是十二阶的术士，对吗？”
“是啊。”他站起来，“你是怎么知道的？”
牧清歌说道：“我也是术士。”
“这样啊，有些看不出来。那你来这儿，是为了做什么？”
“随便找些书，打发时间。”一边说着，牧清歌翻过了一页。
许端再次坐下来，继续翻看先前那本书，那是一本棋谱，他翻过一页，边问：“那你是军团的人吗？”
“不是。”牧清歌说道，“不过我暂时借住在一个军团那儿。”
“我是从小在这里长大的，因为不想参与到军团的争斗中，就在这里住了下来。因为没有别的事情可做，所以我收集一些书来看看，以此打发时间。”
牧清歌问他：“可以给我看看别的游记吗？比如，想要从大漠山离开，可以去哪儿。”
“可以。”他轻呷一口茶，“你是流浪术士吗？”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