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林书的话，原本面容温婉的季氏，刹那间神色凝固。
她眼睛虽然看不见，但脸上的神情却很透明。
林书看着她有口难言的模样，心里忍不住暗暗怀疑。
难不成这件事跟原身有关。
她忍不住在脑中仔细回想，可依旧毫无头绪。
就在她沉思间，季氏的声音再次传来，“过往之事，早已时过境迁，你就不要再问了。”
见她跟陆君恒一样回避，林书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这事大致就是原身搞的鬼。
林书叹息一声，“婆婆，过往我做了许多错事，对你们造成了不可弥补的伤害，所以……”
“其实也不全怪你，”季氏叹息一声，这才缓缓说出事情的缘由。
“那时候形势紧张，我们的身份本就隐秘不易暴露，你这么做也是为了我们好。”
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