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以后有的是机会,不急在这一会。
收敛心神,看着祝恩重冷冷说道:
“祝主司,我只是一名刚刚加入宗门的小辈,宗法院规奉为圭臬,无一不遵守。监观院想要调查我也属职责范围,我应该全力配合,毫无怨言才是。
可是,祝主司是为了宗门安危才要我去监观院配合吗?没有半点私心过来让我协助吗?怕不是吧!
若非今日凰长老及时到此,我现在应该会遭受各种监观院的‘招呼’吧?
我知道,郑邵是监观院首的侄孙,郑邵早就看我不顺眼,数次暗中害我。这本来是弟子之间的恩怨,你却私用宗门公器,就为了贬低我,折磨我,甚至废掉我。
这是一个宗门主司、一个宗门重院该有的做法吗?不要不承认,不然的话,要我过去配合调查,为何要装神弄鬼、遮遮掩掩,不就是为了让我阵院上下胡乱猜测我,让郑邵可以在暗中再次散播谣言,坏我名声。
祝主司,我王齐虽然是一个筑基修士,但是我不是一个任人揉捏的软柿子。我行的端坐的正,但并不代表我不会耍阴招,若是监观院再如此,那就莫怪我也用一些不太好意思的手段了!”
祝恩重心中大恨,但是凰芩在侧,只能作恭听状。
王齐说罢,对着老祖宗深深施礼,以示感谢。
“记住老身的话,也记住王齐的话,若是监观院再有下次,老身一定会和宗主好好讲述监观院的所作所为。言尽于此,祝主司好自为之。”
“是,属下一定和院首详细说明,若无他事,那属下先行告退。”
凰芩微微点头。
祝恩重再次对着凰芩施礼,然后带着三个监观院弟子转身离去。
看着祝恩重等人离去的身影,王齐心中叹息。
这件事中,又有宗主的影子。
不然的话,凰芩绝不会亲自前来,为自己作保。
这就是把事情摆在明面上了,再无退缩的可能。
凰芩的话,是说给周围修士听,也是说给监观院、贾长老听,更是说给宗主听。
王齐自然也想明白了这一点。
他数次立下同阶修士根本就不可能完成的功劳。
这次更是上交两颗“魔松子”,功劳不可谓不大。
这些事情监观院不可能不知道,但是依旧派出这么一个主司过来阴阳怪气。
唯一的可能就是宗主在后面指使。
他究竟想要干什么?
只是为了平衡吗?
王齐结合前不久凰芩说的宗门后山太上长老之事,瞬间就想到宗主刻意针对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
他可能是为了爷爷。
于是也不再顾忌,指桑骂槐,呵斥监观院祝恩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