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齐顿时想起左明宏传音时讲过,这二人关系不一般的话语。
那里不一般,简直就是“同袍”了好么。
二人身上并没有伤患,绝不是相互渡灵,以救助对方。
就算是伤患,那也是一个人的灵线在另外一个人的身上出现。
而不是彼此相互出现。
只有一种可能。
就是二人做那阴阳交合之事。
道临宗宗规严禁同院司上下职属之间做此苟且事。
若是彼此心有爱慕,打算结为道侣,那另外一人必须调离。
眼前这二人偷偷摸摸如此,若是说没有猫腻,那自己就是傻子了。
至于饶笏,能在安坐外门副长老这么久。
要么,他已经和对方沆瀣一气,要么,背后更有强援。
或者,两者皆有。
要仔细观察再下结论。
王齐一边想着,一边紧跟三人脚步,走入紫气楼侧门。
楼梯盘旋而上,进入二楼。
跟上三人脚步,进入二楼一个房间内。
这是一个大堂,装饰奢华。
北面墙上是一幅巨大的山水图,山水图下是一张巨大长桌和一把方正大椅。
桌上整洁,除了文房四宝之外,就是一些公文绢书。
在西面一角,是一个主位和两排椅子。
这个大堂应该就是姚上治的公事堂兼会客堂。
姚上治走向西边,坐在主位。
苏虹,饶笏二人也顺势分左右而坐。
王齐只是看了一眼,就坐在饶笏下首。
苏虹见此情形,眉头微微一蹙,随即舒展开来。
若是按正常顺序来说,王齐应该坐在她的下首,而不是饶笏下首。
这是规矩。
王齐不可能不知道规矩,但是他选择了那个位置,他是故意。
苏虹眼神更是不善,紧紧盯着王齐。
姚上治轻咳一声,目光从下首三人脸上扫过,最终落到王齐脸上。
“宗门派遣王副长老来我紫气城外门任职四长老,是宗门对我们外门的重视,也是对本长老的照顾。这些年来,外门事物繁杂,本长老年老体衰,唯恐不能尽心尽责,深感劳累。
今日,王副长老过来,本长老也终于能放下一些担子,轻松几分。不过,鉴于王副长老刚来,诸多事情还需要本长老来亲自指点。王副长老,你没有意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