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以上原因,庐江只留乐进一个武将并没有什么关系。
况且庐江郡太守可是诸葛玄。
虽然诸葛玄是个老实人没错,但是他的能力却是实打实的。
在张绣看来,他的能力未必在华歆之下,只是名气没有那么大罢了。
自己给了乐进信任,乐进同样会回报他。
书归正传。
既然桥蕤主动提了出来,张绣原本又有此意,于是爽快地答应下来。
桥蕤自是大喜,开心之下又跟张绣多喝了几杯。
然后他就醉了。
临走之前还不忘嘱咐女儿替自己继续好好招待张绣。
等到府中下人搀扶着桥蕤离开,大桥便轻启朱唇,主动解释道:“父亲日间事务繁忙,如今酒后失态,还望将军莫要见怪。”
“忙碌不盲目,放松不放纵,张弛有度,我觉得佑维这样挺好。”
张绣说着又对大桥笑了笑,“还有,你今天很漂亮。”
大桥闻言不禁咬了咬下唇。
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
父亲和自己不正是应了这两句话?
鬼使神差的,大桥脱口而出,“只是今天?”
话一出口,她和张绣同时愣住了。
在这个时代,只有关系极为亲密的异性才会这么说话。
说白了,就是门当户对的情侣。
为了掩饰自己的窘态,大桥连忙双手举起酒杯:“张将军,父亲方才离开时让我好好招待,妾身敬将军一杯!”
说着不等张绣答应便一饮而尽。
张绣不禁莞尔,正要开口,却见大桥又斟了一杯酒,再次举起酒杯:
“这一杯酒是感谢张将军对我父亲的知遇之恩,自从父亲得遇将军,便如枯木逢春,荣光焕发。”
说完便又是一饮而尽。
“大桥,你慢……”
张绣话音未落,就看到大桥再一次举起了酒杯。
看到她这副模样,张绣索性也不劝了,干脆问道,“这次又是为了谁?”
他其实已经猜到这杯酒多半是要感谢救命之恩,却没想到大桥目光盈盈地看向张绣,缓缓说道:
“这一杯是为妾身自己,妾身得将军相救,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
三杯酒喝完,大桥已是酡红满面,醉态可掬。
最重要的是,她终于借着酒意将深藏在心底的话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