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不过是出于好心送胡艳回家,哪成想竟会遭遇如此飞来横祸。
刚把胡艳送到家,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一群人堵在屋里,不由分说地被强行带走。
这一切的一切,显然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阴谋。
在看守所的那些漫长日子里,他反复在脑海中推演复盘,心中已然笃定,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无意中得罪了任涛。
想来设局陷害他的是刘涵,而在背后操控这一切的,肯定是任涛无疑。
他们这般大费周章,其最终的矛头是指向县委书记程铭,而自己,不过是他们手中一颗任人摆布的棋子罢了。
然而,有一个关键问题始终像一团迷雾,萦绕在他心头挥之不去。
那就是胡艳为何会狠下心来昧着良心指证他侵犯,而且还莫名其妙地留下了所谓的“证据”。
这一点让他百思不得其解,他怎能甘心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背负着这莫须有的罪名?
无论如何,他都要把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还自己一个清白。
祁同伟吃得风卷残云,转眼间,一碗面便见了底。
这些天在看守所里,他根本没吃过一顿饱饭。
此刻胃里有了食物,他感觉自己又重新充满了能量,有了与这不公命运抗争的底气。
可当他的手下意识地往口袋里摸索时,才猛地惊觉,自己现在身无分文,手机也早在进看守所时就被没收了。
这可如何是好?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与无奈。
思索片刻后,他决定先设法溜走,等日后有机会了,再来把这碗面钱补上。
瞅准面馆老板转身朝后厨走去的时机,他猫着腰,迅速起身,悄无声息地从面馆溜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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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顺平县政府大楼前,一片宁静中透着几分威严。
祁同伟躲在大楼一侧的一棵大树后,身形紧绷,眼神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他深知自己现在的处境艰难,身上没有通讯工具,无法联系到县委书记程铭,而县政府门口又有专人看守,想要堂而皇之地进去,简直比登天还难。
所以,他只能耐心地等待着合适的时机出现。
就在他有些焦急不耐之时,两辆汽车缓缓驶入眼帘,稳稳地停在了县政府大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