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三份,一天早中晚喝各喝一次,一次一碗。”
里长听着抄,药方上有写,听一遍能更清晰,知道怎么与王老蔫说。
“憨憨,这药怎么这么麻烦?”里长纳闷,村民喝药最多熬两回。
“里面有的药材即便炮制完,依旧不好把药分煮出来,必须长时间。
有的药材时间长了,跟着气就飞了,所以要提前取一份。”
朱闻天讲解,简单来说相当于牛肉炖土豆。
两个能一起放锅里炖吗?那牛肉熟了,土豆没了。
不放土豆放萝卜,则没有问题。
里长继续抄着:“原来里面的学问这么大?”
朱闻天:“……”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中医是那么好学的?
那样别人也不会去抢着审遗,更不会大量收购好药材运回去。
于是他回答:“简、单、易,嗯!嘿嘿嘿嘿!”
里长一同嘿嘿,他觉得自己是学不会了,帮忙就好。
抄完,他拿着药给村民去制作外敷的。
自己拎着十副药加一部分药和一个碗,装文房四宝的小篮子及抄的两份同一个药方去找知县。
他得当着知县的面给,知县给找的人,村子额外出了方子,吃出问题村子有责任。
即便照方拿药一样得给官员们看,衙门留一点,避免王老蔫回头说给抓错药了。
到时验药渣也没用,谁知道对方添或减没有?
一份药方给县衙,留一点药,一份跟王老蔫。
原来的两个药方,他一样抄了。
帮人帮到明处,不然谁知道人心如何?
“宜长,这么快便抓来了?这是怕抓错了要给我留一份?”
李知县在棉花地看人摘棉花,他发现下丘村的棉花也比别处长得好,棉桃更大一点。
他见里长寻过来,立即明白。
宜长这个里长还是很厉害的,村子仁义,给别人肉吃,那是自己先吃饱了。
“那个……方子改了。还望知县作个见证。”
里长递过去四份方子,两份他抄的一样,两份原来的。
李知县看,果然不同,而且熬的过程更繁琐。
“宜长,有何区别?”李知县询问,高人居然开新方,证明县城中医馆的郎中本事不够。
“王老蔫的两个方子,一个太贵,一个好得慢,新方子比贵的便宜一大截,还比贵的药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