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洛斯侧过脸,仿佛邀请一般说道。
“......”
仿佛明晃晃地告诉他:这不是你能知道的。
这一切、这天杀的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安洛斯恢复意识,还能称得上是“奇迹”。
安洛斯的皮肤,还没有恢复如初,依旧是被重度烧伤的样子。
如果安洛斯连烧伤都恢复了的话,只能让人感到恐惧。
似乎是想说什么,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不可能发生的事就呈现在他眼前,让他感到了莫大的荒谬感。
“月考?你还要参加月考?”
这是安洛斯,为他敬业的炼金学院长,准备的一份“惊喜”。
不过原因,可能并不相同呢。
“菲利克斯先生,”阿姆斯特朗劝道,“安洛斯刚醒,让他缓一缓——”
怎么这时候还想着这件事......安洛斯的脑袋不会被烧坏了吧?
“怎么了?没见过烧伤吗?”菲利克斯嗤笑道,“真是一群养尊处优的少爷小姐们。”
他看向阿姆斯特朗,却发现对方也是一脸的茫然。
阿姆斯特朗憨厚地笑道:“嘿嘿,你说的对。”
此时,菲利克斯瞪着那张苍白细腻的脸颊,将自己一开始来病房的目的,忘得一干二净。
“你怎么搞出来的?”菲利克斯皱眉问道。
好在,安洛斯没有探究,只是笑了笑,继续说:
这时,众人中的马库尔,安洛斯先前的新晋跟班,目光灼灼地开口道:
菲利克斯踉跄着后退两步。
“闭嘴!”
安洛斯笑而不语。
阿姆斯特朗差点说漏嘴,赶紧咳嗽两声,用局促僵硬的笑容掩盖。
接着,他重重地从鼻腔中喷出一股气,嘲讽道:
“不、不用谢!都是先知——哦,咳咳,没什么。”
“你别太在意,安洛斯。”阿姆斯特朗教授担忧地说,“不过,你真的要月考吗?你的身体......能撑得住吗?”
“您好,菲利克斯老师,感谢您能来探望我。这只是一个小小的伪装罢了,我并没有真的好起来。”
菲利克斯颤抖地伸出手,骨结分明的干瘦手指,如同触碰一件易碎的玻璃制品一样,极其轻缓地,触碰上安洛斯的脸。
“......”
“您要来碰一下吗?”
他的脸涨得像番茄,像是下一秒就要爆炸,周围的学生都噤若寒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