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傻货能有什么用，都不敢正面跟我对抗！”
“你以前就拖后腿，这段日子我还以为你改了呢！你是真狗吧，改不了吃屎！”
……
不死鸟骂得很脏，白枫全程不敢还嘴。伊芙丽听着，都有些心疼白枫了。她撤掉了魔法。在众人耳朵里，不死鸟的声音变成了“啾啾啾”。
云彩叹气，打断不死鸟的啾声，“在这里，三岁都有代沟，何况你们之间，可能相差了上千年。”
云彩不知道不死鸟经历过多少次轮回，但白枫可能只有两次的记忆。一份沉重到让人窒息的情感，最终会将两人都推远。
不死鸟翅膀扇了扇，默默飞回自己的温泉池里，不吭声了。
伊芙丽和白枫都喜欢这里。她们多留了几天。她们之后泡温泉，点了一些外卖，边吃边聊网络上的八卦，倒也挺开心。
离开北方的前一天，白枫敲响了伊芙丽的房门。
“有事？”
“请问，让我跟不死鸟交流的魔法，要多少钱？”
白枫想要好好跟不死鸟谈一谈。她很喜欢不死鸟，但不死鸟最近很冷淡。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用钱！”
伊芙丽挥了挥魔杖，“好了！”
“谢谢！”
白枫回去房间跟不死鸟交谈。
伊芙丽过去找云彩。
“你想不想偷听白枫跟不死鸟交流？”
云彩摇头，“不想，你想听？”
“也不是想听，我只是觉得奇怪。”
“什么奇怪？”
“为什么那只傻孢子会过来？”
傻孢子的眼神特别清澈，看得伊芙丽蠢蠢欲动。她查过了，傻孢子是二级保护动物，如果向当地林业局申请，或许能养。
“那你怎么没问她？你让我去听，你给不死鸟用魔法了，还是给我们用魔法了？”
“给她用了。我怎么问？她自己都没搞懂，不死鸟可能更懂。”
“那你问不死鸟啊！”
云彩嚼着草莓，满脸疑惑地看着伊芙丽，“你跟不死鸟关系也不错啊！”
伊芙丽虽然没有跟不死鸟交换羽毛，但因为只有伊芙丽才能听得懂不死鸟的话，不死鸟有什么事还是找伊芙丽的。这么好的关系，怎么不问？
伊芙丽闭眼。不是她不想问，而是她每次想提问就张不开口。想也知道，是规则对她的约束。她刚刚也是叛逆心起，规则越是不让她知道，她就越是想要去偷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