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没事，其实我就是太担心你了，要不你也不用住ICU。”佟雪看着张正宇的状态，可能在这里也住不了几天了。
“我不用住这，这多贵啊，不行，我没事了，我可以出院了。”张正宇刚要起身，就发现自己的头疼的厉害。
“好好躺下，逞什么能啊，放心吧，你工作的地方给你出钱，安心住吧。”佟雪笑着说，但是是诡异的笑，只不过戴着口罩，张正宇看不见了。
“我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总迷迷糊糊的，出了两次车祸了，你看我命硬不，两次都没怎么样！”张正宇现在这个时候还能开玩笑。
“你还能开玩笑呢，放心吧，你死了，我也得拼命给你救回来，绝对不能让你死。”佟雪的语气里带着莫名其妙的语气，让张正宇也没听懂。
“几点啦？”张正宇忽然问。
“干什么？你有大事要办啊？还问时间……”佟雪被这样一问，问愣住了。
“我是想着晚上睡觉。”佟雪看了张正宇一眼没说话。
“我最近一直做一个梦，梦里有个影子，每次我都马上就要看清楚那个影子了，就醒，我就像被什么吸引了一样，我还惦记着睡觉、做梦、看影子的脸。”张正宇跟佟雪说完，还在脑子里回想那张脸什么样子。
“你精神病吧？要不我给你转去精神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