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雀金望了望站都站不稳的宗立武,又看了看气定神闲的王流,沉吟一下道:“要不这么着,我来劝劝王道友,那曲道友就交给师弟了,一定要好好儿宽慰啊。”
说完上前一步,左臂一展,以不容抗拒的口吻道:“王道友这边请吧。”
王流望了可怜兮兮的宗立武一眼:哼,学得挺快,这次演得天衣无缝啊。
又将目光转到夷雀金身上,嗤笑一声后当真带着他往另一条通道而去。
“哎,曲兄,那咱们也找个地方好好儿聊聊吧。”水授沙哑的嗓音说道。
宗立武并未理会此人,目光直勾勾的盯着王流与夷雀金,直到二人走后才站直身子低头思索起来,一点儿没将水授以及铜甲尸放在眼里的样子。
须臾之后,他仿佛才反应过来,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走吧,我正心情不爽呢。”
他边走边发牢骚:“水道友,你说我做的够多了吧,破坏机关、打跑偶石怪、干掉大半面具人、利用臭气弹让你们得以干掉大批扈从、想方设法炸塌北塔、设计干掉大批魔修、巧施计策射杀魂修、带领镇民拖垮扈从,最后又独自击杀九名魔修,里面还有七个后期,怎么出来以后还要被人惦记呢,这边走。”
“嘛,世上的道理是这样的,往往最后成功的人并不是功劳最大的,而是懂得隐忍并且出手快准狠的那个,走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