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在实验塘停留片刻的老妇人，在离开后直接前往了所长办公室。
“方玉芬，你终于回来了。”
吴航看到方玉芬的瞬间，赶忙站了起来。
“这一次出去考察，有得到什么好消息吗？”
方玉芬来吴航这里，就是汇报这次考察的结果。
如果从自己嘴巴里说出来都不觉得什么。
反而从吴航口中说出来。
方玉芬就暴跳如雷。
“说起这个就来气。”
方玉芬气呼呼的坐在椅子上，没好气的说道。
吴航也没敢搭话，生怕自己受到牵连，白白挨了一顿骂。
他手脚勤快的拿来藤条暖水瓶，给方玉芬倒上了一杯水。
随后就坐在方玉芬的旁边。
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静静的看着方玉芬。
两人相识多年。
吴航自然知道所里唯一一个首席科学家方玉芬的脾气。
自己安安静静的倒还好。
但凡在她的面前甩脸色，绝对吃不了兜着走。
不是只有自己能够卡对方材料。
对方也能卡自己的研究进度，到最后被骂的不是她，反而是自己一个人扛下所有。
方玉芬看到吴航乖巧的坐在自己身边，心情舒爽不少。
这才有了开口的欲望。
“你应该知道这一次代表团是由五星上将曾老爷子带我们去的。”
“鹰酱那边想要缓和，因为前段时间三代机购买案导致的关系破裂产生的隔阂。”
“这才有了邀请我们前往鹰酱参观他们刚刚落水的航母。”
说到这里，方玉芬越说越气。
气呼呼的直接端茶几上的水杯，浅尝一口。
温度刚好并不烫嘴。
但是方玉芬还是感觉不舒服。
她看了一眼吴航，就如同一个小学生一样规规整整的坐在那，不给自己挑一点毛病的机会。
方玉芬找不到理由，只能按耐自己心头的路。
“他们是邀请我们上的航母，也带我们参观了一圈。”
“只是那些高新的军工装备，都不允许我们靠的太近。”
“曾老爷子想要伸手去触摸一下，都被那些白佬呵斥。”
方玉芬咕噜咕噜又是一大口水。
“吴航你是不知道，曾老爷子可是我们的五星上将。结果在人家鹰酱那边，就跟路边等死的叫花子没有什么区别。”
“他们看向我们的眼睛里满是轻蔑，满是看不起的眼神。”
“就好像看到了某个土包子，没有礼貌的泥腿子，在他们面前瞎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