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德贤听罢干城的诡计,连忙劝道:“干城我可告诉你,事关你和我姐的终身大事,你可不许胡来。要是你捅了娄子,我姐要死要活可不行。”
干城笑眯眯的也不说话,只是将郑德贤拉倒跟前,跟他耳语了几句。郑德贤听后瞪大双眼,问道:“真行吗?”
干城挺起胸膛,拍拍胸脯笑道:“绝对没有问题。”
郑德贤翘起大拇指说道:“真若如此,也不枉我阿姊对你的一片痴情。”干城不再多说一挥手,又送了郑德贤两个大笼子,笼子里不断传来奇怪的咆哮。
两日之后的辰时,干城准时来到河阳侯第。这次干城还是大帽襕衫,一副儒雅书生的派头。再看其他来赴会的青年都身着武官服饰。这些青年武官有百户也有千户,竟还有两个年纪轻轻就袭了祖上的爵位,身穿麒麟服好不威风。一行共九人,只有干城一身儒生打扮,十分惹眼。其余几名武勋字第并不把干城这个白脸儒生放在眼里。
到了河阳侯第门前的校场,只见河阳侯已在旗杆下等候。众人寒暄后,河阳侯笑道:“今日既然是群贤毕至。自然要比试一番。咱们今天校场上只比试举重和步射。为了不伤和气,请各位青年才俊都不要通报家世姓名,更不要比试之后相互斗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