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城听到妻子的问话没作声,只是点了点头。
德音问道:“这上面的字画很有深意啊!明察秋毫太过了,就走向了过犹不及。”
干城说道:“明察秋毫这一面还画了一幅山水画,意思是水至清而无鱼。反面是风雪傲梅图,意思是孤芳自赏。”
德音略略惊讶,说道:“看来我的伯祖父并不支持你彻查非法兼并和匿税案?”
干城轻轻一笑,说道:“你敢支持我与全体文官为敌吗?”
郑德音冷笑几声,说道:“你就是选了一条死路,我也陪你走到死。”
干城将德音揽入怀中说道:“怎么老是死、死、死的。你可不要忘了,咱们在云州是险中求胜,最后才博杀出爵位与功名,保下云州城上万妇孺。为夫如今不过是兵行险招,逼迫金仁恕倒台罢了。咱们好日子还长着呢。要死也是金仁恕这老东西”
德音坐在干城的大腿上,将头枕在干城的肩头说道:“过去是和蠕蠕人决战。这次可是和内阁首辅斗。”
干城又是冷笑道:“金仁恕这老东西的死穴就是江东文士领袖。所谓什么领袖,根本就是结党营私!如无共同的私利,这帮江东文官怎么会结成圈子?我就是要看他如何清理江东非法兼并和匿税案。”
郑德音看着干城说道:“你有几成把握?”
干城笑道:“我有五成把握,剩下五成我赌当今天子缺钱。”说罢干城笑嘻嘻吻了德音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