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小心翼翼地接过里卡多递来的杯子。杯子里的冰凉似乎缓解了一些发烧，减轻了我心中的沉重。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里卡多看着我喝酒的脸，然后露出一个不安的笑容。
“如果你很痛苦，你应该告诉我。它一定把你吓坏了，对吧？
"…"
“你的额头像火一样燃烧，你在睡梦中哭泣，所以我很担心。”
"…"
里卡多抱怨道。
如果我感到痛苦，我应该说点什么。
他似乎从深夜开始就一直在照顾我。他整夜都在看护我。
我感到很遗憾。
同时，我感到一种叛逆的感觉。
他也是一样。他也不会说他很痛苦。我手里紧紧地攥着水杯，简短地回答。
“我不痛。”
里卡多发出一声空洞的笑声。当他把温热的毛巾浸回冰水中时，他喃喃自语道：“以为你会被烫伤，但你说你不痛”，然后拧干了毛巾。
“你为什么那样痛苦地呻吟？你甚至不能喝水。
“那是因为我做了一场噩梦。”
“噩梦？”
里卡多沉思了一下。他把下巴靠在手上，陷入了沉思，微笑着对我说话。
“你是不是又梦到了被米哈伊尔拒绝了？”
哎呀！
我抓起铺在额头上的湿毛巾。我打算像往常一样把它扔给里卡多，但我想起了之前的场景并停了下来。
里卡多用充满担忧的眼神看着我。
我的行为很不寻常，似乎让他担心我的安危。真的，一个没有表演天赋的管家。
我们沉默了一段时间。
里卡多不停地换湿毛巾，而我则交给他照顾。
现在时间是凌晨 4 点。
那还是黑夜，黎明前最深的时候。我和里卡多说话，他把手放在我的额头上测量我的体温。
“走。”
“什么？”
“走吧。你困了。
“我不困。”
他困了。他的眼睛上长满了黑眼圈，他勉强睡着了，拍打着脸颊以保持清醒——我看到了。
这很尴尬。
房间里一片寂静。
里卡多看着我的脸，我和他共享同一个空间感到不舒服。
我说不出话来。
甚至很难开始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