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雪羞愤的试图推开江墨寒,但江墨寒的力气太大,她根本无法挣脱。
她看着对自己颐指气使的江墨寒,胸中压抑的难受,“江墨寒,我父母还在楼上,你别这样。”
但江墨寒并没有停下,反而越吻越深,仿佛要将她吞噬。
他的嘴唇紧紧贴在南宫雪的嘴唇上,舌头探索着她的口腔,让她几乎窒息。
直到南宫雪的嘴唇变得红肿,他才松开手,眼中闪过一丝满足。
江墨寒跋扈的警告,声音低沉而富有威胁性,“哼,这就是不听话的惩罚。还有,以后不准再跟我提别的臭男人的名字,否则后果自负。”
南宫雪又羞又气,捂着被亲肿的唇,眼眶阵阵泛红,抬起粉拳捶打江墨寒宽阔的胸膛,委屈的道:“你这个大坏蛋,法西斯,哼·····。”
江墨寒伸出大手,一把扼住南宫雪柔细的腕部,其力度之猛,令南宫雪不禁蹙起了黛眉。
“给你三十分钟收拾行李,动作最好麻利些……”
他全然不顾南宫雪情绪的波澜,只是单方面地、强硬地发出指令,仿佛她的感受与他无关。
南宫雪的声音中带着浓重的鼻音,坚定地打断了他:“我不想去……”
然而,她的抗议尚未说完,江墨寒便高声呼唤:“阿姨……”
“我搬,我搬!”南宫雪慌忙截断了他的话语,脸上写满了无奈。
她紧紧抓住江墨寒的手腕,以一种近乎乞求的姿态迅速妥协,“江墨寒,你别喊,我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