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到极致的两母子,拥抱在一起,又是哭又是笑,简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是那壶茶水!”
“肯定是那壶茶水把咱治好的!”
“人家给咱下的不是毒,是比神医还能耐的神药,神不知鬼不觉,就把咱们俩都给治好了……”
陈家富一把抱起那壶所剩不多的茶水,又给阿娘倒了大半碗,“阿娘,这段时间,您受了太多的苦,再多喝点儿……”
这么神奇的茶水,李氏咋舍得喝,又给儿子推了回来,让他多喝点。
“我年纪大了,半截身子都入土了,你是咱家的希望,要多喝点儿才是……”
两母子推来让去,最后约定等陈大江回来,三个人一起喝。
天将擦黑的时候,陈大江才拖着疲惫的步伐,开始往家走。
码头的活计累人,这么一个长下午搬下来,他这身子有些承受不住。
那双有气无力的手,时不时来回摆动一下,摆动的幅度,不时会蹭到衣兜里的五十个铜板,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