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朝无语的摆摆手,“行了,别假惺惺了,我还不了解你?”
“我不应该被下半身支配了思想!”
“我深刻检讨!”
“我已经深刻的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顶多刚开始听到消息的时候吓了一跳,后面早就肚子里研究对策了吧?”
顾维军装作憨憨的抿嘴笑,“老领导,哪里的话?”
然后又苦着脸,“我还在这个消息的震惊中没出来呢!”
“呸!”郑朝不以为然,“你小子骗谁呢?”
“你那眼珠子转的都快赶上车轱辘了,还说心里没算计?”
“说说吧,你准备怎么做?”
“哎!”顾维军长叹一声,有些寂寥,“再怎么说,也是一条生命啊?”
“为了避免秦淮茹受到太多的流言蜚语导致不好的结果,也出于对邻居的人道主义帮助,我只能帮助她离开京城了.”
“当然,我也会保障她后续的生活问题。”
听到顾维军这么回答,郑朝顿时有些刮目相看,夹烟的手指点了点他,“好小子,自古以来为了荣华富贵抛妻弃子,甚至狠下辣手的不少,你能这么考虑,就证明咱们以往都没看错人!”
“有担当!”
“还不失灵活!”
顾维军看郑朝还在打趣自己,顿时苦着脸说:“老领导,您可就别继续打趣我了?”
“咱们再怎么也不能翻脸不认人不是?”
“又不是为了共产主义献身,可以做更多的舍弃。”
“不至于”
郑朝将打火机又扔给顾维军,眯着眼睛嘴角上扬,看起来心情不错,“行,伱小子又通过了我和老郝的考验!”
一听话音,顾维军当即机灵一下子站起来,言语愤懑,“老领导,没您这样的?”
“您知不知道,刚才我都要被吓死了?”
郑朝见状也不以为意,扔了一根烟给他,看着顾维军点上,然后才开口解释:“刚刚说的秦淮茹的几个症状都有。”
顾维军再次一愣,怎么又扯回来了?
郑朝继续往下说:“后面秦淮茹去厂医院看了,胃病,反流性食管炎,还有什么咽炎。”
“不过这也给我和老郝也提了一个醒,要找机会点一点你,毕竟她对你来说就是个隐藏的炸弹。”
“尤其在你下周就要入党宣誓的节骨眼上。”
“这是其一。”
说到这,郑朝起身又检查了一下门窗,再次确认无人偷听后,走到顾维军身前,用手搭着他的肩膀,低声在其耳边说:“大军,刚刚你提到的赵局长处境不好,我和老郝、平安也一直挂念着。”